第65章(2 / 2)
懂事,帶了这么个人进府打扰她。”
他的话,柴氏无比受用,当下语气软和着,温声道:“夫君,你别怪罗儿,她也是关心则乱,不知从哪里寻来的人,说是能治我的病。”
罗月素急忙道:“父亲,女儿想着多看几个大夫总不是坏事,听说这位徐大夫专治疑难杂症,便将人请了过来。他说娘是中毒,还说能治好娘,您帮我劝劝娘,就让她听徐大夫的,先开些药,指不定就好了呢?”
罗諳锐利的目光,瞬间落在她身上,然后移向那徐郎中。
柴氏还在那里说着自己就是被气着了,根本不是生病,更不是中毒的话,还说自己身体不争气,让他们跟着担心之类的话。
她却是没有看到,自己的丈夫和女儿在对视时,那种难以言喻的古怪。
半晌,罗谙对她道:“罗儿关心你,她是为你好,你就顺着她的意,让这位大夫开个药。说不定误打误撞,你还真能好。”
“那我听你的。”她声音更温柔,眼睛柔得都快能滴出水来。
又想起什么来,忙问,“夫君,那事怎么样了?”
她说的那事,自然是罗大公子的事。
罗谙道:“你身子要紧,莫要操心太多,我等下再去一趟大理寺。”
他转头叮嘱罗月素几句后,起身离开。
临走之前,深深看了那徐郎中一眼。
天气已热,烈日昭昭,无风而人心自动。
大理寺门外的面摊上,卖面的汉子百无聊赖地闲坐着,看着寥寥无几的行人,低头看了看脚边趴着的狗,又抬头看了看天日。
打眼看到一行人出来,立马下意识站直了身体。
为首之人风姿持秀,一身绣着獬豸的官服,虽没有佩刀,却气度凛然,仿若古剑藏于鞘,隐匿但不减杀气。
罗家的马车正好停在他们面前,罗谙一下马车,即与之对上。
刹那之间,宛如两军交战,无形之中的刀光剑影你来往我。稍过片刻后,光影顿止一派和气,仿佛先前的厮杀皆是错觉。
“裴大人,我那侄子已死,真相还未查明,外面已然传得风言风语,本官实在是痛心。”
“罗大人此言何意?案子已结,何来还未查明一说?”
罗谙端正着脸,道:“裴大人是大理寺的寺卿,按说查案一事容不得旁人置喙。然而死无对證,仅凭那些人的一面之词,如何能断定我侄儿逼迫那女子?我罗家的儿郎,万不可能行那等畜生之事。
我已查清楚,是那女子引诱我侄儿不成,在府中散布谣言,让一些不明就里的人认为是我侄儿觊觎她。她淫计不成,恼羞成怒给我侄儿先下媚药,再下毒,事发之后自知难逃一死,这才当场自尽身亡,还请裴大人明查!”
说着,他一挥手,即有人帶着好几位罗府的下人过来。
那双精明的眼睛,与裴郅对视着。
有行人远远见着,本有些好奇之心,意欲上前来打探一二,还不等靠近一些,便被那种令人窒息的气氛给吓得退避三舍。
面摊下那趴着的狗,也像是感觉到什么似的,突地“汪汪”地叫唤两声,很快声音低下去,变成认怂的哼哼叽叽。
裴郅神色平静一如往常,只眼底更冷了些。
他看着那些人,道:“既然罗大人还有新證,本官自当重审。”
那些人有男有女,有老有少,巧合的是,与先前那批证人互为至亲关系,或父子,或是母女,或是夫妻,又或是姐妹。
案子一重审,与之前的证据弥合在一起,倒像是之前的人不明就里,证词有失偏颇,加上后来这些人的说辞,以及一些关键的证物,才算是补全所有。
正如罗谙自己说的,并非是罗大公子逼迫那小妾,而是那小妾不安分,勾引罗大公子不成后生出毒计害其性命。
如此一来,案子的结论完全不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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